下午回帝都的飞机,临走时成家了的男眷都会给远房堂叔一些钱,当做这两天的生活费,每年如此,都成了习惯。
陆家人在机场分别,一大群人就这样四处分散。
辛玥回家后与陆健康夫妇去给李上将拜年,刚走进院子就收到袁婧夕的电话,说她正月十四结婚,也就是西方情人节那天。
辛玥惊讶,不是刚说还没玩够吗?而且毫无征兆。
“我也不知道,大年初一不舒服检查出来的,一个多月了!”袁婧夕气呼呼道:“我们每次安全措施都做足了的,肯定是他在搞鬼。”
“我昨天检查了一下,他把每个安全套都用针扎了一个洞!”
“他可能是想套牢你。”活阎王都三十三了,而袁婧夕才二十几岁,长得漂亮,性子又不稳定,以活阎王的性格肯定是想要绑在手里安全。
说到这个袁婧夕就泄气了,要说她也不是贪玩,只是不敢结婚。
“我们还是正月十四,不见不散吧。”袁婧夕叹了口气,婚纱什么的都得重新准备。
辛玥回家的时候正遇见苏庭云送年货,一大车往下拉。陆司令脸色复杂的站在原地。
那感觉就像自家孙女十六岁,人生就已经定型。虽说眼前的人优秀无比,但自家的闺女应该配一个更优秀的男人,可比他优秀的男人估计也找不出一个来了。
这就是典型的自家孩子翻倍,别人家孩子打折的典型心态。
几人站在厅里干瞪眼,辛玥看了一眼局势,深深觉得聪明一世的苏老师糊涂一时,你说送年货要么等陆健康走了送,要么晚个一两年再送,都比现在好。结果他硬是选择了火力最猛的时候送。
但苏庭云此举给司令夫人和李淑芳留下了好感,真诚、勇敢。
辛玥想不到苏庭云打的什么主意,却无意中发现了他手机里的一个秘密:他的手机不存人姓名,除了她。
那天她拿他手机玩俄罗斯方块,无意中点到他的通讯录,发现那是一堆数字,仅有的中文名是“丫头”,那是她。
“你为什么不存姓名?”她问。
苏先生淡淡道:“因为重要的人能记住,陌生人记住了也没用,何况一般看一遍我就记住了。”
“那你为什么写我的姓名?”辛玥问。
苏庭云头也没回道:“因为看着你的名字就会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