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婧夕追活阎王的动静太大,连常常沉迷在考古中的颜教授夫妇都有耳闻。这日放学后,两位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将他叫回家吃饭。旁敲侧击问那位女生怎么回事。
活阎王打着哈哈,硬是一句没接。
“颜荀,你跟学校那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这几天校长都反应到我们这里来了。”委婉不行,那就直接说。
活阎王道:“她只是闹着玩的。”
“仅仅是这样?”颜母不相信,哪个女孩子的喜欢是轻易说出口的,何况追得全校皆知。
“女孩子脸皮薄,你别让人太主动。”颜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恐女症,与颜副为他操碎了心,“不管她是不是闹着玩的,我跟你爸爸想着让你跟她试试。反正这么多年,你也没有交过女朋友。”
“我对她不感冒,”活阎王放下了筷子,“我吃完了,您们吃完了将碗放在桌子上,我上去看会儿书,一会儿下来洗。”说着便上了楼。
颜母叹息一声,反正现在又没有传宗接代一说,只能由着他去了。
活阎王上了楼告诉白无常明天将袁婧夕班上的查课设为重点。然后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打开窗帘和天文望远镜,开始研究。
这是他目前最感兴趣的一件事。
袁婧夕小赢了活阎王一回合,回到寝室与唐胜男几人八卦,“你们是没看见当时他那脸色,根据我的观察,不出几日,活阎王就要跟我道歉休战。”物理学院的老师也不过如此,遇见她袁妖精,还是得跪。
“我觉得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几天我将活阎王的生平八卦了一遍,发现了不少好料。”唐胜男手里拿着一叠纸,扔给她,“大冬天的将一女生弄到门口罚站,硬是将对方冻成了雪人。”这样的男人心狠手辣,难怪三十岁还是个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