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袁婧夕与两位男性朋友,一位女性朋友一区起去了泰国。一路上袁婧夕怒瞪着某“变性友人”,不是说好两人一起去的吗?多出的这一男一女算什么鬼。
“变性男”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叫魏然,追了袁婧夕七年,无奈袁婧夕眼里只有李天俊。而女人叫陈晓倩,也追了魏然七年,这是一场狗血的三角恋。
算了,袁婧夕上了飞机便戴上眼罩,闭目养神,无视就好。
她想安静,别人却不让她安静,陈晓倩走到她身边嗅了嗅:“你身上的香水……香奈儿今年出的新款?”
又来了,袁婧夕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我现在都用opn的香水,香奈儿用的人太多了,让人觉得土土的。”
“那也要看什么人用,”袁婧夕张了张红唇,“再高大上的东西,有的人穿出来还是土味。我从来不看价格买东西,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我……”
“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闻到一股臭味,早上吃韭菜还是大葱了?”袁婧夕打断她。
陈晓倩脸一绿,泼妇。
“不行,我受不了了,”袁婧夕将眼罩摘了,“魏然,我两换个位置。”
魏然心里不愿意,但从来不反对袁婧夕的话。
陈晓倩绿了的脸又变红了。
白无常与活阎王在后面看笑话,“这个袁婧夕,当真牙尖嘴利。”对敌人如严冬一般残酷无情。
刀子嘴豆腐心,活阎王看到的却是她对别人的成全。
“铁一问我们几点到,他好订酒店。”其他教授提前一天过去了,白无常家里有事,与活阎王晚了一天走。
“到时候看吧,”活阎王看了袁婧夕一眼,“我就不跟他们住在一起了,太吵。”
“随便你。”白无常不勉强,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袁婧夕这样的人,住酒店肯定是五星级的大酒店,而且要风景好,服务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