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四十,袁婧夕与活阎王端着盘子,躺在沙发上看电影,一个手拿着叉子紧张兮兮地看着电视,一个手抵着脑袋,无奈又困倦。
“啊!”突然袁婧夕端着盘子大喊。
活阎王懒散的抬了抬眼皮,揉了揉额头,“我先睡了。”
“别,”袁婧夕那是放了盘子拉住他,“再陪我看一会儿呗?”
“你自己看,我要睡觉。”活阎王道,他明天还有事,想早点睡。
“就一会儿嘛,这部看完我不看了,”袁婧夕滑了一下屏幕,“还有半个小时,拜托了。”
这是活阎王见过最闹腾的女人了,平时在学校男生面前装得温温柔柔,私底下却像一位疯婆子。
“我睡在地上,你自己看,”活阎王道,他睡眠质量很好,如果心平气和,即便睡四五个小时也可以精神抖擞。
“不行,”袁婧夕不答应,“你睡着之后我没有安全感。”虽然活阎王在她心里是个“女人”,但本质上还是男人,如果有鬼之类的来抓她,他应该能打得过。
“这样,”活阎王想了一个办法,“我就靠在沙发上睡,靠在我脚上。”
适可而止的道理袁婧夕还是懂的,虽然这样她还是害怕,“行,”她说。
活阎王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袁婧夕想了想,身子靠在他腿上,一手抓着他的衣服,仿佛这样就安全了。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嫌弃的说一声脚臭,这时候却没有言语。
乌漆黑空的房间里,活阎王睡到在沙发上,袁婧夕畏畏缩缩靠在他脚上,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