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的老鼠抱着老鼠药吃了几口，然后慌忙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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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余筱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余笙扯着嗓子咋呼“姐，出来杀鸡！”

余筱往被子里缩缩，外面冷不想出去。

鱼干伸着爪子把掉到外面的玩具扒拉进笼子。

余笙跑过来敲门“快出来，你别睡了！”

余筱皱眉，外面还有狗叫。

“你别烦我”余筱对着门喊一嗓子。

“隔壁的一个叔叔昨天晚上在医院去世了。妈和奶奶去了，走之前让我们杀鸡。说晚上给我们炒鸡吃。”

余笙在门口扯着嗓子。

余筱叹口气，穿衣服起来“几点了？”

“十一点多，妈说昨晚剩的饭和菜让我热热。”余笙瘪瘪嘴，他早饭都没吃。

又不知道杀母鸡还是公鸡。

余筱把猫放出来，开门出去。

太阳挺大的，但是不热。

余筱找个新牙刷，让余笙抓公鸡。

余笙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抓母鸡？”

余筱瞥他一眼，去厨房接水“你杀母鸡还吃鸡蛋吗？”

余笙挑眉，也是。

水管正在化冻，一直往下滴水，余筱拿着抹布浸着热水放到水管上。

洗漱完后，拿着刀割鸡的脖子。

来来回回几次鸡只是淌点血。

“你没吃饭？”余筱蹲鸡旁边，让余笙抓着鸡翅膀。

“没有，我早饭啥都没吃。”余笙舔舔唇角，饿了。

最后，余筱让他把鸡头剁了，然后扔废桶里出血。

鱼干和大锅蹲旁边都惊呆了，鸡头掉了。

……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