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还是没有整明白,就算这蛇是罪魁祸首,但是冬天刚到,气候寒冷,正是蛇冬眠的时候,如何会在这室内出现。就端着是巧合了,这蛇冬眠晚在这室内出现又因何那么巧偏偏就爬到绳子洞口倒了隔壁?
并且老郎中验伤说张家大侄子身上并没有蛇毒。姑娘,这个你能解释通吗?”老族长捋着胡子眉头紧锁还是满脑袋问号。
“老族长可先闻闻这墙壁的味道。若是这房间的绳子洞口涂上蜂蜜,冬眠的蛇醒来本就饥饿,蛇的嗅觉又是极其灵敏。自然会闻到蜂蜜食物的味道,若是那隔壁的人身上也有这蜂蜜的味道,你说蛇会不会爬过去?”
“哎呀!”老族长一拍大腿:“姑娘不是一般人!机敏聪慧。老朽这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姑娘这样的大智慧。得遇贵客,老朽也算三生有幸啊。”老族长此时是明白了戚小梦的思路。
“所以刚才说的一场是谋杀,精心的谋杀。”戚小梦小声而冷静的说道。
之所以小声,她并不想让张家母子再听见这残忍的答案。
“啫啫,这个毛贼,比得上我大白的聪明了。了不滴。”
紫阙明眸一直深情的围着戚小梦转,小眼神充满了钦佩。心里不禁暗暗赞赏,戚姑娘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出类拔萃的东西,他竟不愿意和她分开。
戚小梦转身问张寡妇:“你说在入殓时发现张猎户手腕上的石头不见了?”
“那块石头,没看出什么特别,是不见了。”张寡妇擦把眼泪,似乎回忆着那块石头,机械的点头。
“那石头可是祖传来的?”戚小梦继续问道。
“恩,恩。当年认识相公的时候就看见他带着了。”张寡妇点头。
“石头上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恩,没有,灰突突的一块卵形石块。相公只是说生下来家人给带着讨吉利的。一直也没见那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张寡妇思索的张大嘴边想边说:“哦,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强凑的话,那石头上隐隐约约好像有几条暗红色的纹路。看不太清楚。”
“哦——”戚小梦凭直觉感觉到事情就出在这块石头上,但是,这石头她又没见到,真说不出来有什么因由。
但是听到这,紫阙的眼神却忽地一闪。
“张家嫂子,那石头是不是冬夏都寒凉,上面的暗纹是不是夏天深,冬天黯淡。”
“贵人说的极是,贵人怎么知道那石头的性子?”
张家寡妇此时看这几个人哪一个都不一般,包括认识了多年的老郎中都成了能破奇案的高人。
戚小梦转头对视紫阙,难道那石头有什么说头,人不知道,妖知道,必是不寻常。
紫阙却揪起眉宇,较上了真儿。
“那天你当家的带着手腕上的石头一定没有避讳。然后他那块石头完全给投宿的人看到了?”
张寡妇诧异:“这个肯定的呀,我几乎都不注意当家的带没带,只是后来——我还以为是他打猎的时候掉落了。当时男人们喝酒的时候我还在厨房烧菜。族长也在的——”他眼光带泪纠结的看向老族长。
老族长寻思了一会儿:“特意露出来倒是没有,老朽也没有注意张家侄子身上是否带了那石头。从小看着他到大,哪里注意这单事情哟,但是那几个客人投宿的当日,张家大侄子打了几只兔子,忙乎热了光着膀子走路,在路上正好遇见那几个外地人问路投宿,当时我去山上赶牛回来也在场,张家大侄子手腕上的石头还在。后来大侄子又出去一趟猎了山鸡,至于是不是掉落了,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