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尾更加羞红娇俏了脸庞。

“墨哥哥还记得我们儿时玩的游戏吗——”灵尾依旧笑嘻嘻的玉指挠着青墨的手指。

青墨面色清癯，冷清，不怒不喜可是眼里的情绪却愈发明显，抿着的薄唇终于再次开腔：“灵儿，半年前我说过要在这深山闭关清修，其实，并不是真的要清修——”

“我知道。我就知道——”还没等青墨说完，灵尾欢喜的接话：“墨哥哥并不想和灵尾分开是不得已养伤对付魔宫的的沙豹才无奈清修的，所以灵儿自己找了来——”

“不是。”青墨重重说出。俊美的面容紧绷，嘴唇张合了几下，闭上眼睛，睫毛扑闪着，那种漂亮竟比女人的容颜还要妩媚。

灵尾一时有点愣，心里有种微凉的感觉，愣了片刻还是仰头挤出笑：“墨哥哥，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了，享受现在吧。”

此时戚小梦也好想知道青墨的下面的话是什么，她没听懂，青墨这是要表白吗？

可是这表白的气氛有点沉重了点。

为什么灵尾却执意阻挡着，似乎充满了不愿意面对。

她为什么不让青墨说完，是不愿面对什么？

灵尾已经从青墨手掌里抽出手，染了蔻丹的红色指尖兀自去褪鲜红色纱衣，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里面水红色的蔷薇图案肚兜。

灵尾身段极好，直是妙人儿的身材。

“墨哥哥，你可知灵儿避过多少妖王权贵百年来一直在等着心上人的到来未曾为任何人破身。今天灵儿就将自己许给墨哥哥，夫君以后莫要负我——”

灵尾的声音也不是刚才那般嬉笑狂放，反而带着少女的担忧和娇羞。

青墨眉色一紧蹭的握住灵尾撩拨衣衫的手腕，迅速将她的衣裙整理好，神色凝滞般沉声道：“灵儿，半年前说要清修只是借口，我是想好好问自己，我问自己的心，一直只当你是，妹妹。”

“什么？”灵尾身子一颤，差不点倒下，后退几步倚在榻上，玉臂抬起忽然红光一闪，御榻顷刻间碎了成渣渣，柳眉倒竖，脸色已经气涨成了红紫色：“自古男婚女嫁岂是儿戏，墨哥哥你不要开玩笑。”

“你说的对，婚嫁不是玩笑，何况，你还给我下了软骨散。”青墨终于艰难的吐出心里想说的，眸光复杂的看着灵尾：“灵儿，梓荫山大好男儿太多，你还年轻不要束缚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上。耽误了你是我的错，我欠你一个情份。”

灵尾手肘着地，面向着地面，在听见青墨的拒绝后，久久没有抬头。不知道她是羞愧还是在打什么算盘。就连大腿被榻上的帷幔钩子扎破出血，也灭有发出声息，很久，传来她低低啜泣声。

“灵儿——”青墨伸手将帷幔扔到一边，用汗巾包住灵尾大腿被扎破的地方渗出的血迹。

“灵儿，我们都不是一百年前的状态，我也不能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