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命令不能撕破脸,只能软磨硬泡。
白衣卿被灵尾说的拒绝不过,低头不语,仿佛沉思状。
“卿哥哥,我没有多少时间在这,你不能拒绝灵儿。”灵尾摇晃着白衣卿的胳膊,对这个卿哥哥她不敢太放肆,她不是青墨,曾经对自己那么宠溺,白衣卿天生是个花心浪子,再说他是看着她长大的,总有点管束她。但是凭直觉灵尾也知道这个卿哥哥基本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看看日头已经彻底落山,暮色四合,云台宫要到晚膳时间,到时候让婉红替自己再装睡的事情就容易露陷。
“好吧好吧,拗不过你,但是有言在先,我 在云台宫也是为你疗病暂居而已,可以有来去自由的权利哟。”白衣卿戳了灵尾的脑门,算是半推半就的答应。
少顷,灵尾和白衣卿已经回到云台宫灵尾的寝殿。
此时正好到了灵尾的体力的极限,今天出去会白衣卿真是强撑着的,她刚坐到寝宫的贵妃榻上,一阵眩晕袭来便要昏厥过去,白衣卿掏出那件帕子样的物件在灵尾丹田合谷几大穴扫弗了一番,灵尾才长长一个哈欠清醒过来。
心里暗暗庆幸,自己请来白衣卿的决定是无比正确。
她起身在榻上的婉红脸上收回法术,婉红犹如梦中惊醒,扑棱坐起来,看见眼前的灵尾和白郎中一时有点懵。
忽然发现自己是坐在公主的玉榻上而公主却站在地上歪头对着她的脸,婉红吓的花容失色面如黄土,急忙连滚带爬的爬到地上磕头:“公主饶命公主恕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还知道饶命?云台宫的奴才什么时候像你的胆子这么大了?”
灵尾坐回了贵妃榻以一种猫逗老鼠的神态斜睨着眼眸对婉红训斥。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公主您饶了奴婢一条性命吧,奴婢也不知道怎么昏睡在这里——”婉红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仔细回忆之前的细节,自己就是借天大的胆子也没可能上公主的玉榻,再说自己对公主的玉榻从来就没感到过兴趣,单凭自己的意识是万万不会上公主的床,怎么上去的?难道云台宫有贼人?
但是怎么也合计不出来其中的个数。是不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能是谁?婉樱吗?婉樱为什么要这样自己和她无冤无仇,自己和这云台宫的任何人都无冤无仇啊。
现在怎么办?不管是被陷害也好还是魔怔了也罢,眼下只能看公主意思,听天由命了。
自己就像待宰羔羊菜板上的鲜肉,此刻没一点自主的能力。
这就是小妖的悲哀,这就是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小生灵的悲哀。婉红一边麻木的磕头求饶一边眼泪一行行的落下来。
“好了。”看婉红磕头良久,灵尾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