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妃一次调侃不成,再一次的挤兑道:“我家王爷口味挑的很,也就吃我做的东西能多吃上一些,平日里我都是亲自下厨为王爷准备膳食的,这女人最幸福的事情,便是看着丈夫吃着自己做的饭菜用的开心了。”
陆千凉在心中庆幸了一番,幸亏沈季平平日里没那么多讲究,倒也省了她不少的麻烦。
“离月妹妹手巧如此,齐王到是有口福了。宁王自婚后也极少走动,想妹妹将宁王伺候的不错吧。”恭王妃道
当真是丑人多作怪,沈季平还用得着她去伺候?不反过来伺候她都不错了。陆千凉摸了摸鼻尖:“季平勤俭节约,为了剩下银子添做军饷,一般不用这么奢侈的糕点。不瞒姐姐说,我也想把我家季平伺候的白白胖胖啊,可我们宁王府穷啊,逢年过节还要到宫里蹭饭去呢。”
沈言璟闻之,一个没忍住,一整口酒喷了出来。
陆千凉白了他一眼,继续眼都不眨一下的吹牛哭穷,到最后沈季平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提筷夹了一块肉段给她,堵了她的嘴。
宴过三循,也该有些助兴的游戏了,大学士提议道,既然有了流觞曲水,不如击鼓传花,作诗如何?
陛下甚是满意,唤人提了一盏花灯上来顺流而下。说是流觞曲水,也没什么新意,都是曾经玩儿过了的创想。一人于上游蒙眼抚琴,琴声停则花灯止落到谁那处谁便先饮酒再作诗。
陆千凉倒是不担心,她善饮酒,就是自己闲来无事也能饮上两壶,可作诗委实有些难为与她。不过场中这么多的人,更何况琴师还蒙着眼睛呢,这花灯也不会巧到正好落在她的面前吧。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琴声戛然而止,花灯正好落在了她的正前方。侍女执着竿子将花灯捞起来放在她面前,明晃晃的很是惹眼。
这都是圣宠啊……
陆千凉在心中悲呼,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千凉陋质,当真不大会作诗,便向陛下讨一个恩典,作诗就免了,舞剑如何?”
“倒也新鲜,舞剑,这些年还从未有过呢,给她剑。”皇帝捋着长须笑道:“都闻折剑山庄剑法乃是当世武林万剑之首,今日朕也算是有幸一见了。”
“陛下说笑了。”陆千凉施了一礼,长剑起势做出,眨眼的功夫便是几个高难度的剑花舞出去。
说是舞剑,便省去了那些朴实无华的招式,专捡那些勾人眼球的比划。这么一整套下来,倒叫在场众人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