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恶魔啊?”我倒在床上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不是,你对圣光并不敏感,不要开玩笑。”他说的很严肃,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
不过拉斐尔没准备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他很快开始热衷于去教会事务。虽然只是一个小城,当地的牧师非常有名,据说他对圣经有独特见解。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害怕的要命,不知道步入教堂的魔鬼会变成什么鬼样子。但是一看到亨利,我就明白这是‘他们’的一员。
拉斐尔……他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他像一个老好人,有的时候去贫民窟为那些破旧的房子修补裂缝,有的时候给老妇人送面包……他大部分的异想天开我都接受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我第一次发现天空是蓝色的,树木是绿色的,阳光跟他身上的光一样灿烂。
打破平静的点在于,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迷路的小女孩,甚至要求我为那小姑娘让出床。那天我打翻了他送给我的牛奶,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明显生气了,第二天我只好自己去找棉布把污渍揩干。
那是个难得纯洁的姑娘,她来的时候甚至穿着白色带雏菊碎花的裙子,显得温柔极了。第二天,她很早就去厨房煎鸡蛋,拉斐尔在旁边烤面包片,看上去他们聊得很开心。我穿着红裙子坐在长桌上百无聊赖,时不时的喂小老鼠一些面包屑,喝着杜松子酒,棕色的液体很温暖,让我昏昏欲睡。
“不要喝了。”终于,还是拉斐尔先开了口,他打碎了我的酒杯,吓了那小姑娘一跳,“我从未指望你改头换面,可现在是早上九点。”
“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我有些可惜的看着地上的狼藉,露西机灵地开始收拾,我冷哼一声,踏过碎片出门。拉斐尔要求过我不要随便出去,不过我心情不好,不在意他的话。我刚走到街上,就看到了站在教堂二楼的牧师。
我本来不想理他,牧师的灵魂我已经有几个更好的,但是我似乎迷路了。该死!这鬼地方不仅让我力量缩减,还让我昏昏沉沉,怕是过几个月后我会变成普通的人类女孩。
亨利让那些小孩子带我进来,当然,是直接到后面的房间。我直接睡在床上等他,躺下的时候我看见房顶是天使拯救世人的群像,拉斐尔似乎也在其中。我瞥过脸去,根本没什么好期待的,从来没有人拯救过我。
我拉开裙子,将手指放在两腿间抚摸自己。牧师来的时候,这绝美的画面让他得到了某种刺激,但也有种模糊的厌恶感。显然,他们都喜欢处女,但是我相当漂亮。在这样一个边缘的小城,一个看上去十多岁的少女,如此动人娇媚的并不多。
他走过来,将手放在了我裸露的大腿上。我颤栗了一下,似乎刚刚发现有人过来,夹紧了双腿,缩靠在墙上。“不,不,请别这样。”
“让我们都不要伪装吧,小姐。”他往我这里靠了靠,一边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一边冷酷又轻蔑的说,“一个月前,你出现时,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想必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尤物。前不久我们失去了一名战士,很多人都看见,他跟你在小巷中狂热的野合。”他抱着我的腰,将我拉过来,将手伸入我松松垮垮的领口,“看看这对肥大的乳房,你这只小雌猫还不到十五岁,就已经开始到处发情了吗?那个道貌盎然的男人,他什么来头,你的情人?还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