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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指快速的抽插中,八重鹤抱着森鸥外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然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引人怜爱的悲鸣,沉重的大口喘息起来。森鸥外抽出湿漉漉淋满潮水的手,从沙滩裤里释放早已肿胀粗壮的肉茎,将手上八重鹤的爱液和从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在柱身上,架起她的右腿,扶住滚烫粗硬的阳具,将自己缓慢地放进去。

八重鹤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们颠簸起来,森鸥外强有力的腿像起伏的海浪。每一次抽插,充血的龟头都卡在狭窄的入口处,撞进甬道时肉茎上突起的筋络总会野蛮地刮过敏感的腔内细肉,又麻又酸软。那么小一点的蜜穴口居然能够吃下规格令人心惊肉跳的阴茎,怎么看怎么可怜,被撑开的花唇惨兮兮的粘上不知是从穴内流出的还是肉棒抽出时带上的蜜水。

插得好像越来越深了,未被开拓的领域越往里探索越窄小,腔内水液浸润漫延,又湿又热。神经丰富的壁肉紧紧收缩,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欢迎闯入的混蛋恶棍。

在因为下体激烈撞击而摇颤的翘立乳尖摩擦对方紧实的肌肉时,八重鹤被森鸥外放倒在松软的沙地上,下身垫着那片破裂的裙子和森的橙色外套。双手掐着细软的腰,用更加猛烈、狂暴的节奏和力度摧残她。流出汁水的无辜穴肉在这种可怕的速度下被碾压,两颗囊袋随着肉棒的操干有力地拍打在雪白臀瓣上。

森鸥外把八重鹤的两条修长纤细的腿折迭起来,按压在她的胸房上,好将那两团嫩肉挤得变形。女孩子被粗暴的对待,只能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几乎每一声悲鸣都是片断的,连不成完整的哽咽。森鸥外坏心眼,老是打断她呼吸,将她顶弄得连哀呼都走了调。散落的发丝凌乱地浮动着,一些珍珠贝、五爪螺和死掉的海胆零散在不远处,同洞穴上方的星空和夜里的黑暗海洋默默注视着这场奸情。

空荡的海岸边,除了潮水的翻滚声和夜风穿过林间树叶的沙沙响动,就只剩下不和谐的一听便觉得淫乱的声音。那拍打声十分清脆、急促、充满力量,听了直叫人脸红。

森鸥外掐着八重鹤的腰,感受到穴肉慢慢收缩的紧致感。从阳具根部聚集的快感快速累计起来,耳边的浪潮声在此刻变得格外汹涌急切,一迭一迭涌来的海水击打在礁岩上,炸开无数白色浪花。忽然他的呼吸一沉,心跳漏了半拍似要窒息,感官全部汇集到马眼上。他抬起她的腰,重重撞上去,在蜜肉绞紧的抽搐中射出一大股白浊。

世界重新陷入安静的黑暗中,似乎连刚才汹涌澎湃的海浪都是幻觉,海滩安静得甚至能够听见黎明蟹吐泡泡的声音。森鸥外顺着八重鹤高潮时的收紧顶胯挺动了几下,回味射精后的余韵,然后才放开她。

坐在沙地上,森鸥外注视着八重鹤潮红的脸和似乎要流淌出血液的艳丽嘴唇。八重鹤还没有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睛失去焦点,无神地望着头顶的银河星空。森鸥外帮她拿掉一缕贴在汗津津额头上的发丝,什么也没有说。

他征服了她,征服了她的唇、胸、小腹、蜜穴、双腿、窄小温暖的甬道、薄薄皮肤下的脏器。她的眼泪、汗水和呼吸,都充盈着这个夏夜里又亮又蓝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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