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协议书，她就是大半个自由身了。

“那。”封离夜冷冷的看着她，“你打算去哪？”

“封先生，还要我说多少遍，这是我的私事，我的个人自由，和你无关，你更加无权过问。”

天高海阔的，她想去哪就去哪啊。

干他屁事。

白霜落这个态度，让封离夜很不满意。

非常极其的不满意，不爽。

但此刻，他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封离夜只能紧抿着唇，目光深深的望着她，眼神里，略微透着一点无奈。

他奈何不了她。

白霜落也看着他，看着看着，她忽然就看明白了，他眼睛里的情绪。

随后，她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拿我没有办法，是不是很生气啊？那就对了。”

他只是沉着脸，看起来很不善很不好惹。

“封离夜，我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你了！我现在，终于可以离开你，摆脱你，我高兴还来不及！”

果然，白霜落的这句话一说完，封离夜的脸色，瞬间又往下沉了好几分。

“你一直在我面前，都是绝对掌控型的。你要我往东，就不准往我往西。”

“你错了，还要我来低头先认错，来哄你……凭什么啊，封离夜，就特么的，因为我喜欢你啊？”

封离夜薄唇微启：“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