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

爱得必须要隐忍。

他不知道要花费多大的定力，才能把眼神里的爱意给消掉。

白霜落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封离夜冷漠得那么可怕，高高在上，让她遥不可攀的感觉。

封离夜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她开口，淡淡说道：“你来都来了，我也让你说了，保持沉默又是什么意思？”

“……我酝酿一下再开口，不行吗？”

“行。你需要多久？”

“我……”

白霜落哪里给得出一个具体时间啊！

她这次来，是临时起意的。

她没忍住瞪了封离夜一眼，也没忍住心里的委屈和难受：“你什么态度啊，我能找你有什么事啊，耽误你一下，又怎么了？”

封离夜眉峰微挑，看着她：“白霜落，你还跟我发脾气？”

“要是你利索一点，麻利一点，动作快一点，那么，我也不会来找你啊！离婚的事情，拖拖拖，当初还说什么等到你想离婚。现在协议也签字了，办理离婚证，又说等协议上的条款都落实……”

封离夜眉头一皱：“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和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这个，其实，倒不是很急……”

封离夜微微挑眉，倒是不懂白霜落的意思了。

她特意来找他，竟然不是为了离婚？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看着她，“吞吞吐吐的。”

白霜落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

虽然只是这一眼，但，封离夜却捕捉到了，她脸上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