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四个字，在封离夜的嘴角边，就要脱口而出了，但是，他又生生的……被他给咽下去了。

“你觉得会，就会。”封离夜说，“你觉得不会，那就不会。”

白霜落又笑了：“好吧。那么，你能告诉我，把白霜诺害成这样的人，究竟是谁？”

他竟然都已经查出来了。

在白霜落看来，他根本没做什么事，就轻而易举的把幕后人给揪了出来。

要么是他的属下，很有能力。

要么就是他的能力，超出了她所有能想象的范围。

“你想知道？”

“嗯，想。”白霜落点头，“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是一个，你见过，并且认识的人。”

白霜落的眼眸里，浮现出了疑惑。

她认识……

她见过……

谁？

她认识的人，本来就没几个，她没什么社交圈子。

而且，她认识的人，又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那就更没几个。

“是谁？”白霜落说，“我认识？你确定吗？”

“确定。”

“那，你认识这个人吗？”

封离夜点头。

“你认识，并且我也认识的……”

白霜落喃喃自语的说了好一阵，最后迟疑着，说出了一个名字：“难道是……是，陆云深？”

封离夜一听，挑眉，眼睛里止不住的笑意。

白霜落见他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可能猜错了，有点尴尬：“我，我觉得，最符合条件，又有这个能力的人，好像……好像只有陆云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