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白霜落幽幽的回答，“有谁会在原地等一个人，等十年呢？”

“做不到的事情，我从来不会说出口。”

“那我说十年，你要怎么办？”

“那我就做好，等你十年的准备。如果你说一个月，那我也有一个月的准备。”

“你没有做错什么。”白霜落说道，“所以，你也不需要我的原谅啊。”

他自己口口声声说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那么，要什么原谅啊。

白霜落的这句话，还是有点赌气的味道。

“你还在跟我生气。”

“没有。你什么都没错，你都是为我好，是我不知好歹，不识趣，不知道体谅你。”

“你还是在跟我说气话。”

白霜落咬咬牙：“你不是我。你知不知道，我那些伤心，都是真的！都是我一点一点承受过的！”

“你封离夜和白霜诺在一起包场看电影的时候，我有多难过！你和白霜诺在卧室里面，翻云覆雨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我知道。”封离夜回答，“我和白霜诺在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我有多么不耐烦，却还是要把戏给演下去。在卧室里和白霜诺翻云覆雨的人不是我，我依然还是要把戏演下去！”

封离夜有封离夜的难处。

白霜落也有白霜落的苦楚。

这场布局里面，他和她，都是要经受很多痛苦的。

白霜落的痛苦很多，封离夜的痛苦也不少。

可悲啊，又可叹。

但，让白霜落生气的，并不是这些啊。

“你说的，我都能理解，我想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能够明确的知道，对方要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