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泽不敢对视，但是挺了挺腰杆：“离夜，你急匆匆的让人把我叫到这里……”

封离夜逼仄的声音，径直打断了他：“为了许音和许墨锦，你到底，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我……”

“我真是不敢想，我竟然拥有一个这样无能又无耻的父亲！”

楚言守在办公室门口，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吼声，瑟缩了一下。

封华泽终于迎上他的目光：“离夜，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所以，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

“那要看看，你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我做什么了？”

封离夜“啪”的一声，把文件摔在桌面上，发出巨响。

“封家内乱的事情，是你透露给董事会的吧？”

“我和落落签署的离婚协议内容，是你告诉赫连轩的吧？”

“你连赫连轩，都敢接触，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吗？！”

这点小伎俩，还瞒不过封离夜的眼睛。

他听到的时候，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只有封家人，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也只有封家人，才可以接触到那份离婚协议书，得知里面的内容。

“什么赫连轩，我根本没有见过他。”封华泽否认，“我姓封，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是吗？”

“我，我承认，是我跟董事会的一些人，私下接触过。我只是想拿回属于封家的，凭什么给白霜落？”

他儿子许墨锦，做梦都想要得到封氏集团的股份，眼巴巴的盼望着，甚至不惜代价，误入歧途。

而凭什么，白霜落这样轻轻松松的，就得到了？

“好，”封离夜点点头，“终于说出真心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