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向承很是聪明的，没有跟他争执，而是问小落：“妈咪，你希望我保护你，还是爸爸保护你？”

“当然是你了。”小落点了点他的鼻尖，“今天晚上，妈咪给你讲睡前故事，怎么样？”

“好啊好啊。”

离开医院的时候，小落的气色好了很多，牵着封向承的手，上车离开。

只是，回到沿江别墅的时候，她看见花园里停了一辆车，车牌号很陌生。

“家里……来客人了？”她问，“是谁啊？”

封离夜一边回答，一边顺势牵起她的手；“不是客。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落稍微挣扎了两下，但他握得很紧，不愿意松手，她也就没再坚持。

这件事……说起来，是她听信聂颖颖的一面之词，而怀疑他才导致的，错在她。

进入客厅，管家恭敬的说道：“封先生，太太，小少爷，您们回来了。”

“带向承去洗手换衣服，”封离夜说，“不要让他到客厅来。”

保姆上前，牵过封向承的手：“是，先生。”

小落疑惑，为什么不让向承来客厅？

等她看到跪在沙发前的聂颖颖时，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才几天不见，聂颖颖憔悴不堪，脸色蜡黄，即使化了妆，也掩盖不住她的疲惫神色。

听见脚步声，她转身看了过来，目光落在封离夜和白霜落，十指紧扣的双手，嘲讽的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