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一顶之力,王文泉手足一齐用力,把身子猛地一翻,居然如愿以偿,成功的坐在了那条可爱的木法再可爱的树枝上。
眼瞅着这个高度没有多少安全系数,王文泉小心翼翼的用手扶住了树干,慢悠悠的在树枝上面站了起来,而后爬到了一个更高的树枝上,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树杈上面。
王文泉的一系列举动,猛虎兄自然也看到了眼里,眼瞅着上面这位吃不成了,猛虎兄悻悻然的晃了晃脑袋,带着满脸的不乐意,把身子一转,朝对面的马车逼了过去。
一瞅猛虎兄改变了主攻方向,王文泉原本悬着的心登时便放进了肚子里,为了报复对方刚才见死不救,王文泉饶有兴致的扶着树干站了起来,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冲着老虎大声喊道:
“对对对,早过去不就完了吗?你也利索我也利索,看你把爷吓的,真特么不仗义。”
他在树上说着风凉话,下面那四位却正儿八经的慌了手脚,四个人手足乱抖的端着利刃,一脸惊恐的倒退了几步,互相之间使了个眼色,一声呐喊转身就跑。
看到四个骑士被老虎吓的屁股尿流抱头鼠窜,王文泉的心里如同三伏天吃了冰棍一般,凉的那叫一个爽啊!他高高的抬起头,努力的伸长了自己的脖子,打定主意要看那四个不仗义的好戏,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猛虎兄却好似没有一丝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意思。
它只是灰常灰常蔑视的瞅了一眼被自己吓的屁股尿流抱头鼠窜的四个骑士,而后把虎躯一转,带着一脸的贪婪,朝着马车慢慢走去。
见此情形,王文泉不由得很是纳闷,实在搞不清楚为毛猛虎兄会为了一堆木头而放弃到口的美味。恰在此时,一声犹如莺啼的‘救命’突然从马车里如歌如泣的飘然而出,彻底解开了王文泉心中的谜题。
他顺着声音搭眼看去,就见马车的窗口里没由来的伸出了一条如同粉藕的玉臂,玉臂的前端,一只芊芊玉手五指分开,很是夸张的举向空中,仿佛在向苍天控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见此情形,王文泉就觉得自己体内的男性荷尔蒙猛然间泛滥了起来,它们冲破了恐惧的束缚,从自己身上的各个方位一齐朝自己的丹田集中了过去。
此时的他只自己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使命感也从胸中爆炸开来,就见他解下长袍,先把自己紧紧捆在了树干上,而后掏出弹弓扣上钢珠,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瞄准老虎把手一松,就见一点寒星伴着风声‘嗖’的一声正中老虎的屁股。
估计猛虎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屁股居然也有人敢摸,而且还摸的还那么狠。为了让对方知道,神马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猛虎兄很是愤怒的猛一转身,却蓦然发现,自己的身后没有人。
就在它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很是郁闷的搜寻着自己的对手时,王文泉已然扣上了第二颗钢珠,口中大喝一声‘眼睛’不由分说是瞄准就打。
虽然猛虎兄不懂外语,可听到王文泉的喊声时,它登时也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就见它把牙一呲,一声咆哮就要发威,却不料口中一痛,一颗钢珠正中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