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着,拼命挣扎,像是走投无路的怪兽,失去了理性,变得癫狂。
可是那只想满足兽欲的人,又怎会听见她的凄惨哭叫、看到她的抵死反抗。只是呼出更加浓郁的酒气,如蛇般冰冷地舔舐她的颈部。
呃……
她像是被扔在砧板的鱼,在死之前拼命地甩动身躯,做最后的挣扎,声带因为长时间的尖叫呼喊而变得嘶哑,但她依然扯着嗓子叫喊着,眼泪从圆睁的双眼甩出,口水在抵抗中自嘴角流下。
下体贴近。
女孩像是触电一般,停顿了一秒,而后是更加激烈的反抗。
撕扯着喉咙的她,一口咬住了头顶那制住她双手的那只手腕,流淌着泪水的双眼染着注定毁灭、绝望的黑色火焰,想要跟对方同归于尽一般,咬住不放。
血肉瞬间模糊,满嘴血腥伴随黏糊的皮层,但她绝不松口,反而越发凶狠。即便对方打死她,也绝不放开。
可是,对方用另一只强有力的手一下子就掰开了她的嘴,扯着她的下巴扭向另一侧。
大半张脸都要陷进松软的枕头里,她的挣扎和叫喊都被全然扼制。
紧接而来的是,突然而至的尖锐痛楚,将她的下身刺穿,身体剖半的巨大痛楚。那种被人用两把电锯从额头两侧往太阳穴钻入还要强烈数倍的痛楚。
脸部半陷枕头的女孩,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发不出声音。
然而,下身的痛楚却愈发尖锐,一下比一下还要锐利,钉入她的深处,将她解剖,撕裂。
脑袋嗡鸣,眼睛因为眩晕而疼痛,泪水和口水不断溢出。
救,救、命……
可是下身像打桩一般的激痛只增未减。
从那种痛楚开始,她觉得撕裂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所有将她构筑起来的东西,全都破碎了。
为什么,自己还没死去?
酷刑并没有因为她的凄厉悲鸣而停止,反而愈发游刃有余地玩弄她的残躯,践踏她的魂灵。
身体背离意志,成为叛徒,嘲弄她的意志。
不知过了多久,厚重的落地窗帘外,明亮了起来。但里面,依然如深夜,一片漆黑。
只是,那张大床上,除了凌乱的床铺被褥,就只剩下一具失去了意志的活体,那灰白的脸上,嘴巴两侧和下巴处残留清晰的淤血痕迹,还有牙齿和随着口水流出的血,干涸凝固在牙齿、嘴角和下巴等处。
她的双眼无神地半睁,那些灵性与活力,早早就消失了,徒留阴霾。
大腿、双手、侧腹、胸部,都隐隐作痛,而那最隐秘的地方,更是凄惨。
干涸的精液,自身的体液,残留的处子之血,互相掺杂的汗液,那些难以名状的令人作呕的东西,散发着浓浓的气味。
她的身上,甚至空气中,都残存着淡去但依然恶臭的酒味。
呼吸变弱,极度的疲惫下,她终是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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