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庭恍然大悟，那肯定是倪主任给他争取的了。

但是……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江华庭颇为惊奇。

聂明雅睁开眼睛，“去年一院举办的中医医术交流会，你不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直觉认为，这次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华庭，“……”他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包括这次的研讨会的主题是什么，倪天阳主任一点都没透露。

“那你们知道吗？”

宁哲道：“当然知道，按照以往的经验，估计又是一番中医西医大比拼。”

这次江华庭是真的惊讶了。

“西医也有？”

宁哲，“……”

“难道刚刚跟你打招呼的医生是假的吗？他就是西医啊！”

江华庭摸摸鼻头，他连人都认不出来，哪里知道对方到底是中医还是西医。

不过没所谓，中医交流会也好，中西医研讨会也罢，能让人学到东西的都是好的学术大会

宁哲跟江华庭有的没的聊了几句，便抵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我不行了，我要睡一会，江华庭你跟师兄聊吧。”

江华庭，“……”

原本闭目养神的聂明雅睁开眼睛，“你想聊什么？”

江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