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把他宝贝的师兄抛下跑掉。

江华庭道：“你师弟不要你了呢。”

聂明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为啥不去集训啊？”江华庭很好奇，猜到他不去是一回事，但是理由嘛，他还挺八卦的。

“你不是会算卦？”聂明雅反问，“算出来不就好了？”

江华庭道：“这可算不出来，再说了，我何必把力气用在这个用嘴巴问就能问出来的事情

上？”

聂明雅忽然皱眉，“我也不知，突然不想去而已。”

江华庭，“？”

“有时候我的直觉还挺准的。”聂明雅道，“我觉得我不去集训也没坏处，考核，不难。”对他来说不难。

江华庭挑眉，“我有种你在诅咒我的感觉。”

聂明雅，“……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反正他不在意，他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聂明雅看了一眼时间，“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一起？”

江华庭摇摇头，“等下，我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

“要不要去小秋那。”

聂明雅，“……想去就去。”

江华庭纠结的道：“我觉得我过去的话，很可能会给小秋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