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月明星稀,夜色如墨。 佩玉翻了个身,一摸旁边,多了一个人? 她猛地惊醒,拔出手中匕首,这才借着月色看出睡得正酣的人正是秦江渚,“你怎么、怎么上来的?” 以自己的警觉,应当早就惊醒才是。 怀柏迷迷糊糊地动了下,吓得佩玉将匕首收回几分,“打雷了,我害怕。” 佩玉望望窗外,月光如水,天色正好,“打雷?” 怀柏闭着眼摸到她的手,紧握住,“我梦见打雷了,害怕。” 她睡得正香,眉眼舒展,眼睛紧闭着,毫无防备地躺在那儿。 佩玉的目光稍稍松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