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犯错的。
危机总来自于过去......就像波鲁纳雷夫。
我相信将自己的一切掩埋,便是抹消掉所有的错误。没人知道我的模样、没人知道我的名字,我便是帝王,便不会落败。
是的,抹消掉所有的......错误。
可很奇妙。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也确实在这样生存——
......可我却不曾相信特里休·乌纳是错误。
287
我见到了她。
比起在dio那边见到的、穿着光鲜的女人,她看上去要更瘦削,更憔悴。
她就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小蛋糕——或许我已经不该这样称呼她了——特里休就在旁边帮她打湿额头上的热毛巾。
我就站在病房外,透过监察的透明板看着里面。
大约是血缘的吸引力太过明显,特里休扭头看向了我这边。
我侧身到了门边,她什么也没看见。
她想走到门口来开门,却因为母亲的咳嗽声停下了脚步,倒回去给她倒水。
我手指摩挲着门框,随后离开病房。
“是......皮西克西[psicosi]先生?请问——”
“那对母女的医药费从这里面扣。”我把卡放到桌上,“......尽力治疗这种话我就不说了,我看得出她已经时日不多,但至少......给她好一点的照顾。”
至少看在我挂在胸口的热情徽章的面子上,医院的人不会贪这么点钱而不给她好的照顾。
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