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的处理方式从来只有一种。
然而——
“......我明白了,boss。”
他低声应下,扶着布加拉提踏上了楼梯。
在离开我的视线前,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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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鲁诺离开,纳骨堂就只剩下我和特里休了。
她对布加拉提平安无事松了口气,在乔鲁诺离开后才将目光转向我,从楼梯上小跑着下来。
“......爸爸。”
她小声说。
然后就没再开口。
她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像是在打量我——就算在黑暗中,这样的距离下也足够她适应后看清我的面孔。
我能指望她说什么呢?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她开口。
抛下他们母女,直到她的母亲死去才发现她,在此之前什么也没有做。而在这钟楼中第一次见面收到女儿的求助,第一反应就是冷酷地要求她对外面的人传话——这样的作为甚至连道歉都不一定会被原谅。
更何况道歉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十五年。
我叹息了声,抬手抚上特里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