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巷的时候福葛的表情还苦大仇深的，我拍了下他的背。

“别那么害怕，也别发抖，潘尼。”我说，“还是说你打算用这种表情......回去面对布加拉提？”

福葛僵了僵，小声说了句抱歉。

“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如你所说，布加拉提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做......我当然犯不着为还没发生的事发难。”我试图让他轻松点，“但你也知道，嗯？”

......错觉吗。

总觉得我说完这话之后他更僵硬了。

你倒是回个话啊我一个人说话多尴尬。

“还有，boss这个词平时没必要叫出来，”我抬手拨弄了会他的头发，“你知道怎么叫。”

“嗯，我知道......皮西克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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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虽然这话说出来太无情了，可事实就是如此。就算要观察布加拉提和乔鲁诺，荷尔·荷斯也足够了。

那个人虽然平时爱瞎浪，可工作还算靠谱。

但是他摸过来了——

原本这点足够让他死。

没有波鲁纳雷夫与里苏特的特殊性，也没有更多的价值。潜力与能力是两码事，而现在——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小鬼，甚至就这样，我就能用恐惧与压迫掌控。

给野兽戴上项圈是一件趣事......况且我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不过考虑到衣服还得拿走，我让福葛离开，回去穿上了衣服把身体给了多比欧。

“......boss。”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