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头发还是湿的?
他手搭在门把上,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察觉到有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便抬眼看了过来。
“......唔。”他愣了下,随后神色有些怪异,“里苏特?”
“——”
......咦?
里苏特双目略微睁大。
他记得他吗......?
但很快,马尼亚可——他记得那时候那个金发男人这样叫他——就收敛了脸上异常的神色。
他打量了下他,似乎在确认他现在的状况,好像还......看了眼身高。
“......还在长身体啊。”
“先生,我已经快二十一了。”里苏特面露无奈,“应该不会了吧。”
“......”
“......”
“说的也是。”他笑了声,但听上去不太相信,“往卡塔尼亚的列车——小子,我记得你住西西里吧?有什么事?”
“......”
“不能说?那就算了。”他说,“要进来坐会吗?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可聊的就是了。”
他拉开门,侧头看向他。
列车进入洞穴又驶出,光洒投在男人身上,让他整个人渡了一层薄辉,阴影从眉投下,让他一时间看不清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