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本是不需要的。
因为原本是不必要的。
他憎恶这种大人自以为是的成熟。
这让里苏特觉得非常奇妙——甚至一时间忘记该怎么去接男人的话。
如果只是两年前那一面,他绝不会想到他是这么一个人。
这样的落差感造成的后果就是......
在觉得自己应该安静地听马尼亚可讲完,毕竟他看上去还有很多话想说这个前提下,里苏特没忍住笑了声。
马尼亚可卡壳了。
他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像是在奇怪他为什么笑。
......不好。
里苏特咳嗽了声,将自己本就不明显的神色收敛。
“那个......马尼亚可。”他说,“我就......先回自己房间了。”
“唔,是吗。”
男人思索片刻就点头了。
像是知道他需要时间与空间做什么。
离开包厢的时候,里苏特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看着他,可那双眼里找不出那日的冷凝、玩味与残酷,只能看见与刚刚在过道上、窗外投下的,相同的光。
他能把控好自己的每个肢体动作,表情总是恰到好处,甚至连吐出字眼的语气也经过了反复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