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她目视前方,却什么也没看见。
她蜷缩在乌龟内部的沙发上,抱着腿的双臂收紧。
可她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要形容出来就像在融化的芝士里找一粒芝麻一样......太难了。
他们用奇妙的东西来战斗——那个叫替身的,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她隐约看见了轮廓,可却缄口不言。
直到布加拉提因为毒|品组的替身倒下的那一刻。
“得快一点......快点到威尼斯才行。”乔鲁诺冒出冷汗,“这样下去的话——”
这样下去的话,布加拉提会死吧。
她看着昏迷的男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钟楼只有一个电梯。
电梯只有两个按钮。
她沉默着,抱着双臂。
也不是那么冷,这座钟楼里没有冷气,可她就是觉得......这样要更安全一些。
明明已经没有敌人了,可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旁边的阿帕基一句话也不说——他是来完成任务的,这样的任务就算死了人,也肯定是正常的。可他却想还要试着、向那个男人发出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