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年啊?
五年不到。
想到刚才席一鸣落在男孩头上的手掌,律宁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才猛的发现对方从来没对自己做过这种相对亲密的动作,除了在床上。
律宁呼吸一窒,心里就像被人拿着细针扎了一通密密麻麻的揪痛着。
离婚?又舍不得。
别的不说,就他那根就很合他心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镶了钻。
他拉开公文包抽出他亲手画的对戒设计图,苦笑了一下,明明再过段时间对戒就出来了,可现在他要怎么送出去?
律宁是在一阵阵不太明显的说笑声中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席一鸣杵到了他床前盯着他,手指来回的勾着他的发丝。
一瞬间瞌睡都醒了,无奈的说:
“别闹。”说完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当初你侬我侬的时候了,脸就又冷了下去。
席一鸣有些失望的撇撇嘴,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清清冷冷这些年里见他开怀大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站了起来,语气笃定的说:
“我要搬出去和小舒住。”
第2章我腻了你这副样子
律宁坐了起来,冷清的眼里情绪不明。
就在席一鸣因为他要出口拒绝的时候,律宁只是干净利落的下了床:
“嗯。”
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挑了挑眉,也对,这才是他的性格。
律宁顿了顿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回头看席一鸣,问: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