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上,席一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头微微蹙着,低沉的声线从嗓子发出:
“去换衣服。”
律宁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心虚,听到他说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
席一鸣逼进他,冷声:
“小舒说在这里他觉得有负罪感在床上放不开,所以我们换个地方。”
“哦。”律宁眼神闪烁了一下,学聪明了,垂着眼睑挡住眼底的讽刺。
“你跟我们一起,”席一鸣晃了晃机票,低声道,“要不是你昨天拒绝了我,我们也不至于换地方。”
律宁猛的抬头看着他,过了一会,语气带着显而易闻的颤抖:
“你不是已经……”
律宁顿了顿,喉间像被人扼住了一般发不出声,过了一会才艰难的道:
“得到戴星舒了吗……应该不需要我了才对。”
席一鸣的眼神暗了下去,想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他光想着让律宁难受,都忘记了他对律宁说的那些话:
“我是得到了小舒,可他身子弱,经不起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吗?那些对你的手段我舍不得用在他身上,所以……”
你得来受这个罪。
话没说完律宁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这些词汇字字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律宁心口上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