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你说你要和谁上床?!”
律宁破罐子破摔,他已经被席一鸣反反复复的态度折腾得够累了,冷声:
“我说,无论我和江邺谈恋爱还是和王邺李邺欧邺谈,都他妈跟你没关系!我现在一想到你那么滥交就恶心得要吐出来!”
律宁脸红脖子粗的控诉着,他贯不会吵架骂来骂去就不知道该怎么骂了,眼圈红了一整圈,声音到后面小了下来:
“谁还愿意在你这里受委屈啊……”
律宁每说一个字就化作一把把细针一下一下的在他胸口插着,疼得他脸色泛白,他比谁都清楚,律宁最后真的会和这邺那邺在一起。
嫉妒疯狂的占据心里和脑海的每一个角落,让理智无孔而入。
他狠狠的掐着律宁的脖子,眼睛赤红里面又浮上了律宁熟悉的恨意:
“你敢!你敢让哪个男人碰一下我就让那个男人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语气就像从地上爬起来的索命鬼一样,阴狠得让律宁害怕,感受到席一鸣的手劲没有一点松,反而越来越紧,律宁一点没感到紧张,骨子里的反骨被一根根挑了起来,他努力聚焦目光瞪着席一鸣:
“你、你有种就把我、掐死……不然我立马就去和江邺在一起……”
死这个字像按到了席一鸣的关机键,眼前闪过阴冷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鼻间貌似又闻到了深入骨髓的血腥味,猛的推开律宁,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律宁的背磕到柜子上,一阵疼痛,但是他没空去管,弯下腰呼吸着差点失去的氧气。
等他缓过来后,看到一脸后怕还有不明情绪的席一鸣有些不明所以,想到他刚才的狠手就一阵心寒之余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他看着席一鸣,冷声道:
“你喜怒无常别不是有神经病,幸好孩子没生下来,要是生下来随了你那真的是孩子这一辈子的可悲。”
听到神经病三个字席一鸣又是一愣,他发现律宁又褪去了清冷的外表咄咄逼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