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戴星舒看他敷衍的回答,咬了咬牙,却还要故作天真:
“一鸣哥,你娶我吧,我不收你彩礼钱。”
席一鸣猛的转过头看他,有那么几秒钟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本来该一口答应戴星舒的,可脑海里却想起律宁接过他的一大捧满天星答应嫁给他的模样。
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此刻又浮躁了起来,他有些慌乱道:
“不急,等你好了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律宁很是清闲,除了偶尔给他爸审批文件,大多时间都和他妈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律宁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懒洋洋抱起他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半大的暹罗猫放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格外的舒服,把律宁有些冷硬的五官的衬得柔和了不少。
本该是岁月静好,可律宁的右眼皮却从卸职后就频繁的跳动,果然不好的感觉在晚饭时得到了应验。
邓华浓看着律宁额头上的疤痕忍了几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宁宁你是不是和一鸣打架了,额头上挺大的疤。”
律宁愕然一僵,才夹起来的鱼肉掉到地下,脸色有些苍白,片刻后被他掩藏得很好:
“没有,我前几天应酬喝醉了撞门上了。”
邓华浓不疑有他,律氏的事情大家都瞒着她,她并不知情,只是心疼道:
“那下次可要注意,别喝那么多。”
律宁扯了扯嘴角:“嗯。”
“对了,好些天没看到一鸣了,”邓华浓乐呵呵的给律宁夹菜,“明天给他打电话回来吃饭,可想他了。”
律宁眼睛一酸,想到他妈之前住院还在挂念着席一鸣,抿了抿唇,正打算糊弄过去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嚣。
律宁和邓华浓对视一眼,起身走到院子里,看到是一群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