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撕裂,面部多处软骨挫伤。
律宁淡淡的扫了一眼律宁发现短短半个月,半个月前席一鸣以这些借口收拾了自己一顿的理由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那些听起来十分骇人的伤也不过如此。
不过是席一鸣心疼戴星舒而已,律宁闭上眼睛,忽视掉从心底深处涌出的酸涩。
片刻后,他重新睁开眸子,那里头看似平静冷清,但是却燃烧着一股愤恨的火光,冷声道:
“还不错,下一次换你来尝试一下。”
跟着戴星舒进来的还有刚才审律宁的警官,刚才戴星舒找上门来明里暗里都给在传达一个他要嫁给席一鸣了的消息。
席氏比律氏根基稳还大,这之间的厉害他掂量掂量一下就知道,况且这个戴星舒很会说话。
警官极会察言观色,这些年在警局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此刻见戴星舒脸色不善,眼珠子转了一下,对警员假把式的正经道:
“我们先出去。戴先生有什么话快说,时间不多。”
戴星舒眼珠子才复亮了起来,对着他们点点头。
戴星舒走进律宁,要是律宁站起来要比他高出半个头,但是律宁此时是坐着的,他以为他居高临下多少会把律宁高傲的模样压一压。
结果律宁就算是坐着身上那股尊贵与高傲还是浑然天成,他简直恨死了,他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他带来的几个人,笑了笑道:
“在新海崖上宁哥手下真是不留情,我现在肋骨还在疼呢。”
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律宁恨不得找只驴来往他脸上尥几蹶子。
“礼尚往来,”戴星舒退了几步,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律宁,“我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得讨回来不是?”
说完对那几个男人道:
“避开脸,别让警官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