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宁见李秘书的脸色苍白,就知道幕舞蝶绝对含沙射影的把她批评了一顿。
律宁点点头,然后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幕舞蝶背对他站着,身形比起五年前明显衰老了许多。
“妈。”律宁道。
幕舞蝶回过身,一身旗袍大方得体,把中国美体现得淋漓尽致,可看着律宁的眼神却十分的尖酸:
“行了,我们私底下就没必要装了,我从来没认过你是老席家的人。”
律宁不做声,心里却在估摸着她来这里的原因,绝对不是来给他脸色这么简单。
果然。
“你说,你从来不会在席氏上捞任何好处,可这五年来发展那么快,我可不信是你靠着自己一手扩大,”幕舞蝶冷笑一声,“就连昨天晚上拿下和房天的合作都是鸣鸣去替你出了面。”
她双手一环,语气高傲:
“五年前你那一番话其实还算让我动容,这五年里你却一直让我失望。”
律宁在心里冷笑,狼要吃羊总能找到理由,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
幕舞蝶的眼里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
“我看不上你,可鸣鸣却一直喜欢你,他为了你独自扛着来自席氏各个董事长的压迫。”
这句话一下就戳中了律宁心底最敏感的那一块地方,想到席一鸣在好几个深夜在阳台上抓耳挠腮他的心一阵生疼,手指也不自觉的紧紧攥了起来,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些不适。
“所以,我要一个一鸣给我一个孩子,这是他欠老席家列祖列宗的,不可以是试管婴儿,保不准给我弄出个傻的出来,对老席家负责也是对你们负责。”幕舞蝶说道。
律宁猛的抬起头看向幕舞蝶,清冷的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居然会母亲对着儿子的合法伴侣说出这种话,他想反驳,可却毫无反驳的余地。
他觉得有些可悲,他们只是因为相爱而在一起,怎么就貌似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幕舞蝶看到律宁不说话,跟席一鸣极为相似的嘴角微不可见得意的扬了起来,她道:
“看上去你也不反对,鸣鸣估计去见过那女孩之后估计事情就成了,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你们就可以安安心心过一辈子了,我绝对不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