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钟之后律宁才猛的冲到崖边,瞳孔猛的收缩,腿一下就软了差点没站得住脚,辛好被席一鸣扶住。
席一鸣见他脸色苍白,恨不得把刚才跳崖的人拎出来打一顿,他揽住律宁,微微回头眼神狠戾对黑衣人道: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派人去打捞,打捞不到就简单的给他处理一下后事。”
回程的路上,律宁的脸色不见好转,依旧苍白,看得席一鸣好不心疼。
律宁靠在席一鸣肩膀上:
“我没想过要杀他……”
席一鸣握住律宁的手,柔下嗓音道:
“我知道,你没有错,他既然敢偷了文件那么代价也该付,况且是他自己跳的崖。”
律宁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晚上回去律宁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那张清冷的脸上爬满了汗珠,长长的眼睫毛一直在轻颤着。
席一鸣拿着毛巾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满是心疼,抱着律宁安抚了好一会见稳定了下来后,席一鸣才抽出麻了的胳膊走出卧室。
眉心深深的拧在一起,眼底狂戾几乎藏不住,他深吸了一口烟,该不会让幕风吟那小子说中了他的躁郁症又发作了吧?
席一鸣脸色阴翳冷酷,终于对律宁的心疼大过了理智,他掏出手机拨了号码。
秘书大半夜接到电话,得到吩咐,犹豫道:
“席总,撤掉跟房天的所有合作的同时还要垄掉他们近一个月的所有资源需要的资金太大。”
席一鸣深吸了一口烟,暴躁道:
“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席一鸣知道,像这种商战要是不给一个大的教训,那么往后只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