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
坐在副驾驶上的心腹回头看了她好几眼,担忧道:
“少爷真的很在乎那个律宁,夫人,我们这样要是哪天少爷知道了……”
这句话一下戳中了幕舞蝶的心脏,她瞪了一眼心腹:
“不可能!”
心腹回过身子,问道:
“我们现在去哪?”
幕舞蝶眼睛眯了起来,最后一把了,要是这一次都不能让他们两个分开,她就认了!
席一鸣坐在仰着头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出了多久的神。
他伸出左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心脏一痛,那天从家里出来后他就再没见过律宁了。
这一次他没怕,他天天回家,可律宁就像在外面安家了一样,连换洗衣服都是让助理回来哪。
他去公司律宁必定出差,他问律宁的下落那些人必定不知道。
几天下来,他总算明白了,律宁是在躲着他。
想到律宁因为躲他而委屈自己去住酒店也可能蜷缩在办公室那张沙发上席一鸣眼睛就一阵涩意。
席一鸣要不是怕吓到律宁,真的想打电话骂他,告诉他要是不愿意见他直接告诉他就好了,自己马上离得远远的一根毛都不让他看见。
告诉他不用非得去住外面折腾自己,他看着他费尽心思躲他,他很心疼。
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婚戒,食指上面有一圈白色的痕迹,席一鸣看了一会猛的把戒指塞进指尖里,弯了弯腰,缓解心脏传来的疼痛。
他太想律宁了,他想把头埋在律宁的颈窝里,悄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