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鸣猛咳了一下,打断他们,看着管应山川的目光变得有几分狠辣,但是又碍于律宁不敢发火。
律宁看了他一眼:
“席总慢走。”
席一鸣愣了愣,看着一脸冷漠的律宁心脏一阵吧不适,小声说:
“我又没干什么,才不走……”
“律宁是你走没听见没吗?还杵着。”管应山川忍了席一鸣小半天,把环在胸前的手放了下去,他是知道律宁和席一鸣之间那点事情的。
他这辈子最憎恶的就是席一鸣这种外面人理不清楚把伤害带到无辜的人面前,把人伤遍个遍还要打着深情的幌子来烦人的人。
席一鸣现在在他眼里就是猪狗不如,殊不知他为律宁打抱不平的行为在席一鸣眼里的变了意味。
他恶狠狠的看着管应山川,两人相近的气质和体型撞到一起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两人气质虽然相近,但是席一鸣到底是活了两辈子的芯子,手上送过人命,眼神不像管应山川单纯的恶,他是带着狠戾的,他逼近管应山川,冷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毛没长齐还想追我的人,哪里来的自信?”
管应山川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席一鸣,突然笑了笑,一把将律宁揽进怀中,目光挑衅:
“我专一,不会让小三伤害到他,而且现在律宁厌恶你对你避之不及这就是我最大的自信。”
这一句话戳中了席一鸣的软肋,他看着坦坦荡荡的管应山川,和冷着脸的律宁,心中满是苦涩,但是表情却不表露半分,他扫了一眼揽在律宁腰上的手突然措不及防猛的攥起拳头一拳把管应山川打倒。
管应山川撞在会议室的玻璃墙上,一阵剧烈的晃动,他爬起来反手抽过椅子抡道席一鸣身上,椅子的脚打在席一鸣背上弯了一道。
律宁心脏漏跳一拍,脸色都白了不少,刚想去拉他结果硬生生的顿住了,转身问管应山川道:
“没事吧?伤到哪没?等会去拍个片子,别折了哪落下病根。”
席一鸣看着律宁至始至终没给自己一个眼神,心脏猛的拧在了一起,背上的伤火辣辣的寻找着存在感。
他喉头一阵发涩,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过去逼近管应山川,顾不上背上的伤恶狠狠道:
“离律宁远一点,不然就不止打你一拳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