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耐就逼逼我,”叶子楣道,“我以后再看见你们说一个律宁不字,等着我弄你们吧就。”
说完带着律宁走了出去,把他塞进自己的车里。
律宁踉跄了几步上了车。
叶子楣坐上驾驶座,把张扬的法拉利开出几公里远后靠路边停下道:
“两个月不见,聪明了不少啊你。”
懂得向群众示弱,如果不出意料明天的新闻就会一边倒。
戴星舒这次是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律宁头上的鸡蛋清已经擦干净,可是那黏腻的感觉还是让他不舒服,微拧着眉:
“你怎么来了?”
叶子楣往椅背一靠:
“忙完了。”
这两个月他一直跟着夙周周旋,心力交瘁,他眼神有些放空,总算把那一吃里扒外的东西收拾了一遍。
忙完才知道律宁已经去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律氏也变革了。
好在,现在在慢慢走上正轨,他看着律宁道:
“去喝点吗?”
律宁点点头。
一个清冷冰山一个张扬跋扈在同样受过伤害后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就算性格不相似,两人却都明白对方的心情,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把酒喝掉。
不多时桌子上就堆了一堆的瓶子。
席一鸣在角落里看着,烟灰缸集满了烟头。
他下午还在海南出差,得知戴星舒发微博后他压了下去然后掉私人飞机赶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