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娜弄来的。”
“什么条件?”
“到时候她需要帮助,我会尽全部力量帮助。”
律宁眉头拧了起来:
“你不怕她要了席氏?”
“怕,因为律氏不是我的,”席一鸣微微垂着头把玩着律宁的手指,语气却十分的清晰认真,“但是就算这样我还是会这样做,如果赔了一个席氏我就重新建一席氏换给我爸。”
席一鸣又重新抬起头,额头抵着律宁的肩膀,低声道:
“律宁,我做这么多其实是有目的的,就算是赚一丝的好感我都想去赚。我上辈子放开过一次,这一世我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想过要放开你。”
“我深知这段感情里,直接的间接的害了两个人,一个是你妈,一个是江邺,我知道你感到痛苦,但是律宁我有权利去和你承担这份痛苦,纵使这份痛苦沉重,我都愿意跟你扛着。”
“妈她肯定能理解你不是故意的,而且如果非得说的话,责任全都在我,你的关系不大,而江邺……往后我们有一辈子去悼念他。”
“律宁,一辈子太长了,我不是说要把这些忘记,而是……该往前看,如果你一直陷在原地,那江邺做的还有意义吗?就算不为我为了他,你把痛苦放一放,好不好?”
席一鸣声音低沉,缓缓的在律宁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和祈求。
律宁瞳孔猛的收缩,想不到席一鸣会在这个时候把伤口血淋淋的撕开,然后干脆利落的割去腐肉,再上药。
过程痛得律宁近乎窒息,但是有些事情却在慢慢的拨云见日明朗了起来。
席一鸣的手术安排在了晚上。
“律宁,我害怕。”席一鸣抱住律宁的腰身。
这不是在演戏,是真的害怕,虽然他知道手术不大,可过去一个月里疼痛不是假的。
万一手术过程中有个什么意外,谁都说不定。
律宁听着席一鸣虚弱的声音,想到医生那些话脸色也是异常的苍白,他抱紧席一鸣,满心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