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你有没有想过易惜小姐为什么能成功脱离掉黑莲的束缚?要知道,她可是从五岁的时候便被诱拐到岛国,然后经过了长时间的特训才变为了一名杀手。”
连竟身为牧东的检察官,他是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个可能会犯罪的人,包括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易惜,“你要知道,培养一名杀手所需要的成本是极其昂贵的!”
“可……可易惜小姐说她已经偿还了所有的钱,所以才能脱离组织的!”张信,不得不为易惜辩解一句。
“好好好!就算如易惜小姐所言,她通过不断接单子杀人偿还自己,但你觉得一个以利益为主的黑莲高层,会轻易放过身手如此矫健的美女杀手吗?”
这时,连竟拿出几份文件来,上面全是一些达官贵人的死照,并且说道,“这些,都是岛国一些公司高层、帮会会长,他们的死都有一个特点,都是死于割喉,而凶器你绝对猜不到,是女人的指甲!”
“竟哥,你……你说的这个杀手,难道就是易惜小姐?”张信再度急切的问道。
“易惜小姐现在可是‘任脉’阶段的高手,以指甲杀人的话根本就不是问题!另外,我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预测此人正是易惜小姐。”连竟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看向手中那几名死者,张信发现统统都是一些色相尽显的猥琐中年男,倘若以易惜的美色去接近他们的话,可以说是百分之百不会被怀疑。
“竟哥,你推测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证明易惜小姐的身手了得,黑莲的高层是不会任由如此人才流失的,所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阿信,你还没有听出来我的言外之意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这件事儿我真的不好说!”话已至此,连竟也不再多说什么,留给了张信自行推理的时间。
事实上,张信脑海中早就有了一个想法,但这个想法张信不愿意去面对,他也不想去面对,因为这个想法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残忍。
许久过去之后,见张信仍然不敢去面对,连竟只好直言道:“周国坤的珠宝行相遇、陈峰的拍卖行再度偶遇、地下赌场的第三次相遇,难道阿信你都不觉得这实在是太巧合了吗?”
“这……这只是碰巧罢了!”
“易惜小姐根本就没有脱离黑莲,石田与易惜也是假装不认识,石田的出现也仅仅只是为了测试你的实力!易惜特意的接近你,只是为了给黑莲找寻强力的炼士。”
这一刻,连竟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敲击了几下之后电脑上当即出现了几则人口失踪的新闻,“这些人全部都是‘督脉’以上的炼士,现在全部都失踪的,其中有一处住宅出现了激烈的打斗痕迹,现场遗留下了黑莲徽章的一角!”
“竟哥,这……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肯定不是真的!”不知道为何,张信的内心十分的悲痛,如同被易惜一刀贯穿了心脏一般。
这一刻,连竟也是叹息的闭上了双眼,无奈的说道:“我只是将我所推测出来的说与你听,我也只是想让你对易惜小姐多留一个心眼!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