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嚓,所以你这样根本就吓不到我朱某人。”
感觉自己脖子都快被枪口给顶断的朱太帅冷静下来之后,伸手抓着赵月芳握枪的手刚想绅士的移开,却被赵月芳提前收力抽走。
“滚!”
赵月芳一指门口,直接就简单的一个字。
当赵月芳连两字都不想说的时候,那就真是她气愤到极点,随时准备动手施暴的时候。
“我朱某人现在要是出去了,你觉得我一个电话打到你爸那里,他会怎么骂你?我想今天晚上你都用不再睡了吧?”
朱太帅笑得很淡定,“然后我爸你是知道的,最看中的就是芳芳你的贞洁,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跟一个学生仔在这出租房里乱行苟且,芳芳你觉得到时候你爸又会怎么个骂你法?”
“你去!你现在就去!”
赵月芳的脸也气红了,但真的是拿这个虚伪的哈士奇没有半点办法。
“冷静一下下好吗?我朱某人现在其实是在帮你解释你的麻烦,芳芳你先坐下好吗?”
朱太帅左手捂了下西装,很绅士的站起,很绅士的伸出右手冲着对面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式。
只是这玩意敞着衣服,凶那啥口上一丛要浓不浓、要疏不疏的凶毛,实在看得人想一梭子ak狂扫过去。
“你想玩是吧?好!”
赵月芳怒了,一摘帽子将自己的头发抓乱,将军装外套胶下脱下摔到一边,一仰头将刚搜出来的那半瓶weiger啥玩意全喝了下去,然后‘咔嚓’一声将配枪的保险打开,‘吱吱’两声将自己的左手跟椅子扶手铐在了一起。
“我倒想看看这种情况下我一枪嘣过去,你那私人律师怎么替你狡辩挡子弹!”
赵月芳抿唇瞪眉,用枪死死指住了朱太帅险些惊呆的脸,轻蔑道:“跟我耍手段、讲法律,老娘奉陪到底玩死你!”
“阴险、卑鄙!”
看着赵月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专业无比地就制造了一下假‘被害正当防卫’现场,朱少帅是又震惊又恼怒,“这就是你们华夏人的劣性,阴险卑鄙!”
“对付你这么一只哈士奇还用不着‘阴险卑鄙’,因为你不配!”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力发作,赵月芳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快了起来,但脸上还是一片冷霜,“你到底滚不滚?!”
“算你狠,但我朱某人还没怕过你赵月芳,有本事你就现在开枪打死我朱某人,看你赵家是不是真的如你想的那样好收场。”
朱太帅笑了笑,再次用假绅士无视了赵月芳的手里的枪口,“不要忘了三年前你是怎么来求我的,又是怎么样跪在我爸面前给你爸求情的。我朱家这么帮了你爸,你赵月芳就这么报答我?”
“你太小看我朱某人从哈士奇学院双学位毕业的精英了,你真以为我朱某人会没咨询过我的私人法律顾问就敢跟你来这招?”
朱太帅伸手捏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没有了假近视眼镜,但为动作的完美与流畅,还是捏着空气移了移,“我朱某人虽然很意外你居然会这么不顾身份地临时陷害我,但以我专业的眼光跟经验来看,你在这种情况之下杀了我,你确实可以逃避大部分的法律制裁。但赵月芳你忘了一个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