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在上小学,那老叔说了一个名字,但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大人的全名,所以他说的谁我现在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但野猪叛这个地名我记得特别的清楚。现在曾宪病会交待我们别说野猪叛的事,那当时我听到的那故事百分之百就可以确定是这家钬了。”
阿清子自己掏了他的烟包,也给孙小圣给递了一根过去,孙小圣趁点烟的时间,对跑到远处瞄半天没飞乌可打的樱井小奈子招了招手,让她也过来听听这么一个故事,没准樱井小奈子身为外人能从中找到不一样的线索。
阿清子有些混乱的描述,他接来的所说的故事大概是这样——
孙小圣跟阿清子还没来到这个世上的某一天夜里,正是叛逆壮汉的曾宪病跟刘星北的親哥,也就是刘星东扛着火铳去打野猪。
当时那野猪下到了稻田里祸害庄稼,曾宪病在田埂外放了一枪,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钢珠子弹全掉光了,反正大片的铁砂飞出去喷倒了一片的稻苗,那野猪一声惨叫倒在了水田里,结果却是刚倒下又给爬了起来,憋足了劲就往树林里跑。
曾宪病跟刘星东认定那野猪受了伤跑不了多远,于是也不用怎么商量,拿着火铳就追进了树林里,脑子里已经在幻想着这头野猪能卖多少钱了。
在追的途中,那野猪撑的时间出乎了他们两个的意料,也就是这么一夜下去可能都死不了,这要是让它给逃了,然后隔天死在了别的山头被别人给捡了去,那自己这黑火药可就全浪费了。
想通了这一点,曾宪病两个一碰头,立时决定将这受伤的野猪往野猪叛这个经典的埋伏圈里驱赶,同时曾宪病抄小路准备提前到野猪叛要打那野猪一个反击战,刘星东只要负责将那野猪赶下去就行。
因为不用左拐或弯的去驱赶野猪,所以走小路的曾宪病很快的就下到了野猪叛杂草丛生的盆地之中,并在一块石头后面蹲好,第一时间打着铁手电快速给火铳上好了火药,静静的等着同伴将野猪给赶到这了盆地里来。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曾宪病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等得最后一点耐心都快耗尽,整个盆地里与四周的山林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刘星东将那野猪给跟丢了,二是那野猪没往这个盆地方向跑,而是带着刘星东跑到了别的山头去。
大半夜有暖被窝放着不去睡反倒在这草丛里喂了几个小时的大蚊子,曾宪病心头一片烦躁,想着前几天偷看刘星东老婆洗柏白的情景,那反应一下就上来,正想着要不要脱了裤子在这月黑风高大草丛里打个手铳,远处的草丛里忽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
曾宪病将家钬放进裤子里,举起了火铳,借着石头缝的先天条件很快在月光下看现了在动的草丛,好像有一头野猪还是鹿子在那里。
冷静下来的曾宪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会不会刘星东这个找死的家钬跑到了这里来,但细想一下这又完全没有可能。
说好了自己来这里断头埋伏,刘星东不会傻到冒险自己跑到这盆地里来,通常这个组合之下驱赶野猪的人都是将猎物赶下这盆地之后就会呆在半山腰,根本就不会下去挨枪子。
曾宪病不觉得刘星东会傻冒到这种程度,所以立时肯定那草丛里的应该是一只没被自己干过的猎物。想着自己在这里喂山蚊子,而刘星东那不够意思的家钬可能早早就回家去抱着他那老婆做运动,曾宪病决定开枪之后不管有没有收获,他也转身回家不伺候了。
草丛里的动静越走越近,曾宪病抓住机会狠狠的扳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