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说。”
在叫同伴将曾宪病控制住的同时,那说话的民警也本能的后退一小步,免得那谁将大鼻涕给抹到自己衣服之上,“嗖嗖他系怎么子威胁你滴。”
“辣天晚上,我正跟星北在房间里生抽老抽打酱油,个曾宪病喇着火铳撞门进来,将星北打跑之后,就……就对我老抽、生抽、打酱油,我不同意他就不停的打我、抽我,我打不过,只能让他爬喽上来打酱油……我系被逼滴呀,不然他就要搞死我,我害怕呀……”
“畜生!”
孙小圣一声低喝打断了某人的狡辩,同时凝了一道气势砸到曾宪病身上,后者只觉身子一沉,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给跪到了地上,面铯如纸,却是被孙小圣的强者气息给压迫得连话都已经说不出口。
“嘿嘿,当时他打了你几次酱油?怎么个搞死法?”
孙小圣一句八卦的话,道出了在场所有叔叔伯伯的心声,几个民警叔叔虽然脸上尴尬,但却也没阻止听这个刺/激的故事。
“他刚肥来滴时候三次,后面他休息喽半个小时,我同意不计较星东被他打死之后,他高兴,他就又来喽一次。再到后面天快亮滴时候,他埋了星东的尸体,肥来爬上来,又从后面打了一次我滴酱油……当时我疼,我嗖不要,他嗖要,我说嗖不要,他偏偏嗖就要就要……”
“咳咳!”
到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樱井小奈子脸上会顶两个红苹果了,华夏自从改革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奔放的女银啊,这些话留着到局子里慢慢说多好,非要当着这么多父老乡親的面大声说出来,这得多尴尬?
“你嗖的个些,可有啥子证据?”
尴尬的民警叔叔大大胆脑补,小心求证地追问了句,同时也是在转移这尴尬的话题。
“有得有得!”
被樱井小奈子提前催了眠、击垮了心理防线的某村长夫人,配合无比的开口,“昨天夜上,就系曾宪病去埋滴炸药,他嗖要炸死孙套长贼个多管闲事滴猴仔子,他还嗖炸死了孙套长,他滴那皮卡车就系他滴喽。”
“握愺!”
孙小圣听曾宪病这玩意将阴谋打得这么噼里啪啦响,要不是前面有四个民警叔叔给镇着,现在他就会一脚飞过去送曾宪病上西天。
“这狗叼的东西还做了什么害天理的事情?”
孙小圣为了节省时间,帮民警叔叔质问了一句。
“有得有得。”
被催了眠的某村长夫人那是什么花架子都没有,好话说得紧,张口就开始倒豆子,“他跟常跟凤英子钻树林子,每次他跟凤英子钻树林子,我就跟星北打酱油,他对不起我,我就给他戴绿帽,一顶又一顶。
他还贪/污了全村的土坯房补助金,他还威胁全村的人要推荐他当乡书计,他还叫我去偷阿清子夹的竹鼠子。他为了当贼个乡书计,还嗖让我去跟老书计打酱油,可老书计看不上我,嗖我贼么老了可要长点心……”
呸呸呸呸!
村里挤过来看热门的乡親们听到这里,一阵嫌弃的吐口水声,孙小圣跟阿清子则竖着中指逃离尴尬癌现场,到外面的田埂间透气,真特么的不是东西!
“不听不知道,一听皮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