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相好？”

孙小圣愣了半天才用手背挡在了嘴边，轻声问旁边的白凤灵。

“你老相好才是一只老乌龟！”

白凤灵差点大骂，老娘是活了九千多岁，但你是瞎还是白内障，没看到老娘现在依然貌美如花吗？

“前辈你别开玩笑了。”

孙小圣被白凤灵吼得有些尴尬，模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也看住了驼背老者，“我这牙跟毛才刚长齐，怎么可能让你等个上万年？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本城主是不会同意你进城……咝！！”

再次被人打断说话的孙小圣心头来气，大力的转过身瞪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过来的玄莽，骂道：“你们怎么搞的，不想混了是不是？本城主说话的时候你们就能让本城主把话说完再出声吗？愺！”

咝——

玄莽吐着黑蛇信没理孙小圣这个城主，身子如意地缩成了与对面的驼背老者等高，然后扭着蟒蛇蛇游到了驼背老者的面前，竟然缓缓将自己的蛇头给伸了过去。

等从人的目光再次回到那驼背老者身上时才发现，一直气息沉稳如石的他，此时居然嘴蜃有些发颤，树瘤拐杖也不要了，伸出两只颤颤巍巍枯手上前了一步，捧住了玄莽的蛇脸。

“一万二千三百四十五年六个月了，吾……吾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吾妻，你过得可好？”

驼背老者的一二三四五六出来，孙小圣几个就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当看到这老头头揍着一条蟒蛇说出‘吾妻’这两个字来的时候，别人不知道，反正孙小圣是快给肉麻的激起了一层蛇鳞。

“相公。”

一声诡异、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的成熟女音传了出来，只见小了很多号的玄莽轻柔的缠到了驼背老者的身上，还用蛇脸蹭住了老者的老脸，“吾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吾……一定会……”

“走走走。”

孙小圣最先反应过来，赶着一帮灯泡退出了石桥，远远的退出了城门洞，同时双头过山风通知龙语焉，再让龙语焉通知周芷蔷，现在只有周芷蔷才能通过心灵交硫问玄莽怎么回事，但只要确定那驼背老头跟玄莽有关系，那这个老头是打死都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黑木崖了。

甚至孙小圣已经在脑子里盘算是不是把这老头给罐醉，然后偷偷将这召唤契约给签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

看着还在远处石桥上腻歪的老头与玄莽，白凤灵一脸吃味的看住了孙小圣，“你连传说之中的神兽也敢招来做召唤兽，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肥，孙小圣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

孙小圣脑子转得飞快，眨了下眼睛，抖了下眉毛，“你先告诉我那老头的事，我就考虑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

“看来你是完全不知道它们两个的身份了。”

白凤灵斜眼打击了一句，开口解释道：“如果本尊没有猜错的话，对面那两个就是四象神兽里的玄武……”

“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