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语焉这句顶嘴让孙小圣没法接，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接。

“如果主人也你是通过那么一个时空漩涡来到这里的话，这里面有时间差或许可以理解。但主人，这里面小白还有想不明白的地方。”

“还有什么问题？”

小白皱起小眉头很认真的想了想措辞，“除了这个一万年的时间，小白觉得……那个恶魔也是我，我是被人用主人你刚收去的那块八荒神碑给镇压在这里的，然后主人……小白觉得我不是以前的小白了，这怎么办啊？”

“啊？”

孙小圣睁大了眼神，回想了两遍才理解小白刚说话的意思，“不是你把将巨魔的鬼气跟血气全给炼化成了自己的力量吗？那你现在是谁？对了，白泽娘娘又是谁？”

“可小白之前是鬼啊。”

小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害怕担心了起来，“主人你看，小白现在身上一点鬼气都没有，还一身的光，这哪有半点鬼样子？”

“那小白你现在感觉你是谁？”

“小白不知道，可又没发现哪里不对，感觉自己还是主人以前的那个小白，只是……只是……小白不想变成这个样子。”

“傻丫头。”

孙小圣又心疼又感动，封印了好几年或者上万年的本能出来了，伸出手抚了抚小白的圆脑袋，笑着安慰道：“你现在可是成了全身会发光的仙女，难道这不比你之前做鬼好吗？”

“可是小白打认识主人开始就是鬼，现在不是鬼了，不就说明这是不原来的小白了么？”

“呃……”

孙小圣再次卡壳，小白的这个逻辑孙小圣还是没法接，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还宁愿做女鬼也不做仙女的傻白甜妹子。

不过话说回来，白泽又是什么鬼？

“小白你就当是你进化升级……喂，你做什么？”

看着小白用指甲划开了她自己的胳膊，吓得孙小圣伸手制止，还以为小白想不开想杀死自己重新做回女鬼。

小白看着伤口上留下来的腥红鲜血，还用手指沾着往自己嘴里尝了尝，忽激动的一把抓住了孙小圣的胳膊，开心道：“主人，小白有实体了，小白也可以给你生小猴子了！”

“呃……”

孙小圣的脑子直接短路，这女人的心思也变化得太快了，特别是小白跟龙语焉这两妹子的心思，用翻书来形容都不够用了。

前一秒还急得想哭想自杀变成鬼，下一秒又吵着要给自己生小猴子，这……让贫道防不胜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