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觉出他的左顾右虑,就只淡淡的问出:“我这伤可还好得了?”
仍是火辣辣的微痛,没有哪个女子不在意自己容颜,哪一处遭到损伤于自身都是致命伤痕。
温冰冰去太医署前时,说了好些话她没听进去,唯有那一句:“你还有母亲、弟弟和妹妹,你是长姐,也得遭顾念他们好生活着。”
如雷贯耳,敲醒着她的隐动心神。
易医监站起回禀:“娘娘抹上臣的药,脖上的伤痕几日后就能恢复了。”
说完温冰冰随易医监回太医署,她从手上接过药后瑟缩一步,有话想言。
易医监愣着头问她:“还有事?”她不是一早担忧她姐姐,怎这时候不急迫了?
温冰冰仿是记起,从袖口里拿出之前被扯下来的平安符,右手捧着药,左手递给易医监。
“易太医,听姐姐说,上次若不是你我命危矣,我没什么能谢谢你的,就是这平安符乃是我为自己所求,如今转赠予你,护你逢凶化吉。”
特别小的方块金黄色平安符,易医监听得心头发笑,若真能护佑平安,那那次她还会病危?
顿后,瞧过小他约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这么挚诚,压回口头接下来的推辞话,他也就收下了,罢后,温冰冰火急火燎才跑了回去。
“珞姐姐,一定很疼吧!”她脸上忧闷,苦脸锁眉,眼睫都被沾湿了得掉出了水珠。
江珞雪手抚上她脸颊滑落的几滴泪,为之擦干,一本正经道:“珞姐姐不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