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充满满腹疑团的目色眈眈着对面的这人,偏是那一对眸子里的神色自若淡定,瞄不到半分畏意。
他一定不会害她。
江珞雪收回心神,钱财吗?不对,他面如玉面,身手卓越,不像是一个为了钱财而绵里藏针的人。
亦或是,美色?那更不可能了,他与她早是说清楚,他对她可没非分之想。
他说的,她信。
江临泽俊逸的五官上铺写着难隐之言,直接屈下膝盖,反手把江珞雪的手一拉,放在了自己脊背上,立身而起。
顺便把江珞雪的脑袋靠在他肩头,动作温柔,轻声道:“等离开邠州,我就把一切告诉你。”
江珞雪大脑里的思绪纵横交错,迷糊得厉害,身子的僵硬更让她心乱如麻,却无能为力。
同时再是喉咙里发不出声,江临泽还封了她的哑穴。
江临泽背着她突往前,守门的小兵觉得奇怪,上前严问:“她怎么了?”
百姓白日出城往往不会多问,小兵也是随口一问,毕竟这段邠州里还没出现诱拐良家妇女的采花贼。
“我姨母病危,这不,我带着行动不便的妹妹赶着去看她最后一面。”
言语诚恳真切,任谁听了也不再是多问耽搁,守城的小兵这才放了行。
江临泽前脚一抬腿出了城门,后一脚孟翰就来了,“孟大人。”守城的说道。
“那两人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