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秀对此也是心头困惑万分。
又道:“会不会是江妃那一日,没有侍候好皇上,皇上才——”
话止住,没有接后话,她知容妃听此当是心里头不痛快。
果然,容妃忽然忿然作色,均匀的呼吸声一下子杂乱起来,片刻便有了主意:“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蓦是扬起头,对着茴秀诡谲一笑。
……
易医监来后,江珞雪已是躺在床上装作病殃殃的作态。俗话说,装病也要装个像的样子,未免别人怀疑。
叶陵方是蓦道:“娘娘昨日夜里怕是寒气入体,烦请易医监好生给娘娘看看,奴才好跟着易医监去抓药。”
某人面上有些迟疑,叶陵一到太医署,便指名道姓的让他前去。
料想着,恐怕是之前的话让江妃娘娘想岔了神。
再观之,脸色看上去可不像一个被邪气入侵的苍白模样。
却不得不缓缓上前,同时,眼神又朝四处瞥了瞥。
江珞雪瞧出来他在寻摸着某个人,故意自说自话的说道:“冰冰她……不会回来了。”
某人身子一下子僵在原地,提着的药箱差一点就手滑了。
上一次他没有看见人,权当以为她有事,如今却依然没有人影……
旋即,稳了稳心神,温润的干咳了几声:“娘娘和臣说这个干什么?”
他俯下身时,很明显的眼神有些失然了些,很快的掩饰了难以隐藏的失落之情。
话已经出卖了他,若他不在意,就不会如此回话,只待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