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道:“出去玩了吧!一会儿就回来。”
窦阿施噢了两声,倒是同几年前有了些许变化,至少没长着刻薄脸了。
继而,又把脸凑了上去,满脸八卦的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让那个温子亭回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别看她将近四十了,和江珞雪的相处模式,俨如一对小姐妹似的,或许又因她模样看上去很是风韵。
“他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啊!况且他有他的事做。”江珞雪道。
霎然,窦阿施随手摇摆:“算了,不问了,反正他都走了。”
她自是瞧出来温子亭的心思,也曾和江珞雪提起几句,偏某人理都不理。
须臾后,江珞雪一个陡然,惊呼道:“今日是她的忌日,等会一起去吧!”
“她”是指胡采女,几年前,她们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
听时,窦阿施率是愣住了神,重重的答了一句:“好。”眼睛里不自觉的出现了红肿,很淡很淡。
江珞雪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都过去了。”
不得不追溯到四年前。
当日温子亭从医馆回来后,煎完药后,正准备送去江珞雪房间,窦阿施急冲冲的赶来了。
手中还执着玉佩,正是江珞雪掉落在楼下的那一块。
她两眼发直的质问道:“这是你从哪儿来的玉佩?”
江珞雪心里完全懵然,被她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给吓愣了,支支吾吾的解释了一通。
旋即,一切才理清楚了。
窦阿施有一个女儿,姓胡名小玉,正是胡采女。
江珞雪也才恍然大悟,脱口道:“你就是她嘴里说的,天天打骂她,又对她刻薄,还把她送进宫里的娘?”
意识到自己所言有误时,急是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