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琛脸都涨红了,某人才把手放了下去。
扯道:“上次我从宫里把那衣袍带回来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你想想,皇上亲手把东西拿给我,得有多吓人啊!”
不得不说,确实如此,她当时就发现皇上脸色不大对。
李琛尴尬笑了笑,阮笙妥然成为了一个驯夫得当的妻子。
“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阮笙提出此事,并非是嫉妒,再说了,她知道李琛这人脾性,说了只有知己情谊,便是如此简单。
不过,有些事,自是需要撇清楚。
又摇了摇手:“都把话题扯远了。”
道,“上次进宫,我就发现了皇上不像外面人传的那样冷血,至少他对江妃娘和,是独一无二的宠爱。”
同而,滋生出对自家在宫里姐姐的惋惜,她既期盼姐姐有着皇上的宠爱。又对皇上和江妃二人的感情,深受共鸣。
加上今日传出封后、立太子一事,更令她震撼不已。
李琛没有答话,非当事人,又如何融得进去呢?继然,阮笙往四周看了两眼。
轻声问:“话说,滴血验亲的时候你在场,那么另外一个孩子……真的不是皇上骨肉吗?”
身为阮府二小姐,从小习礼、背诵三从四德的她,当知晓女子的恪尽品行。
李琛闻言,道:“这事还是别管了。”
阮笙这才作罢,封后、立太子已成定局,再多亦是徒劳,还是别说短道长为好。
翌日。
江珞雪安排好一切后,段七娘顺利出了宫,亦是她的一封信,段七娘才甘愿离开。
至于南靺公主,只要找一个替身留在凌烟阁,其真实面目,谁又会知道呢?一副躯壳而已,简单明了。